问题
解决过程
- 查看SQL_MODE
show variables like 'sql_mode';
或者：
select @@GLOBAL.sql_mode
发现：
SQL_MODE=`STRICT_TRANS_TABLES,NO_ZERO_IN_DATE,NO_ZERO_DATE,ERROR_FOR_DIVISION_BY_ZERO,NO_AUTO_CREATE_USER,NO_ENGINE_SUBSTITUTION,`
就是NO_ZERO_IN_DATE和NO_ZERO_DATE这两个的锅。
- 修改SQL_MODE
只让当前的session生效，执行命令:
SET @@GLOBAL.sql_mode='STRICT_TRANS_TABLES,ERROR_FOR_DIVISION_BY_ZERO,NO_AUTO_CREATE_USER,NO_ENGINE_SUBSTITUTION'
如果要让全局生效，在my.cnf里面，把NO_ZERO_IN_DATE,NO_ZERO_DATE去掉，再重启服务器。
拓展知识
MySQL的sql_mode是一个系统变量，它可以影响MySQL SQL语句的执行方式。sql_mode变量包含一系列不同的模式，这些模式可以启用或禁用某些行为和检查。这可以让更好地控制SQL查询的行为，并可以帮助找到并修复潜在的问题。
以下是一些sql_mode常见模式的例子：
- ONLY_FULL_GROUP_BY：当启用此模式时，GROUP BY子句必须包含所有在SELECT子句中未使用聚合函数的列。这可以防止因依赖于MySQL的扩展GROUP BY行为而产生不确定的结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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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CT_TRANS_TABLES和STRICT_ALL_TABLES：当启用这些模式时，MySQL将对某些可能更改数据的操作执行更严格的错误检查。例如，试图将一个超出列范围的值插入列将导致错误，而不是将值调整到列范围的最大或最小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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NO_ZERO_DATE，NO_ZERO_IN_DATE和ERROR_FOR_DIVISION_BY_ZERO：当启用这些模式时，MySQL将对日期和零除操作执行更严格的错误检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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NO_AUTO_VALUE_ON_ZERO：启用此模式时，向AUTO_INCREMENT列插入0或NULL将不会生成新的自动增量值，而是将值设为0或NULL。
可以通过以下SQL语句查看当前的sql_mode设置：
SELECT @@sql_mode;
可以通过以下SQL语句设置sql_mode：
SET sql_mode = 'modes';
其中’modes’是想要设置的模式，多个模式之间用逗号分隔。
注意，sql_mode的设置只对当前会话有效。如果想要永久改变sql_mode的设置，需要在MySQL的配置文件中设置。这通常在my.cnf或my.ini文件中的[mysqld]部分进行。
在设置sql_mode时，要小心确保了解每个模式的影响，因为错误的设置可能会导致SQL查询无法按预期运行。